草莓奶冻

没什么事是一颗🍓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 就两颗

【华武ABO】临时标记有风险 03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当初随手敲定的标题到底合不合主题

管他的不是我也能圆回来( ̄Д ̄)ノ

双云给我冲!冲冲冲!


《临时标记有风险》03


云梦一开始还想憋屈着华山几天,让他自己想明白了来问她,万万没想到她能忍华山更能忍,憋了几天还是云梦自己终于被自己的求知欲打败了,师姐看她满地转圈的样就明白她应该知道了,把人拉过来坐下,给云梦嘴里塞了个核桃仁让她补补脑,又把自己那天早上看见的都告诉了她。


“唔唔唔?!”云梦听着师姐的话,顿觉嘴里的核桃仁要把她噎死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没看见!你怎么不把我摇起来!”


师姐对于这个问题只给了云梦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首先,那晚你喝多了要拆帐子做酒柜这事我就不再说了,少林还在旁边说他要帮你拆,打了他一顿是我不对,但是你们暗崽儿真的拦不住,其次,你喝着喝着就说热,一口闷了半瓶桃花酿就打滚要脱衣服,只能把你抱回去让你自己脱个痛快,这个我也就不提了,还有……”


云梦的头随着师姐的话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扎到被子堆里把头一蒙就滚成了花卷。


“好了不说了,怪我看你睡的那么香根本不想叫你。”师姐看云梦半天不动一下,只得连人带被一起压到床上,继续说“再者武当走得早,也不太想让我过于深入了解的样子,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个意外,过去了就过去了,反正双方都有所得,两不相欠。”


云梦探了个小脑袋出来猛烈摇头,“我觉得不是!武当我不知道,华山肯定有那个意思的!他那个人你看着规规矩矩的,他不想干的事谁都别想劝得动,但凡他要是觉得临时标记是个麻烦,他能直接敲晕武当就走,平日他们就不分上下,别说武当还在发情期,要走肯定是能走的!”


师姐看着云梦乱糟糟的头发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又懂了?”


云梦一看她这个表情就觉得要掉坑,立刻噤声,沉默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照你说的,武当也可以用完就走,干嘛还蹲着看那么久,你形容的那个姿势那么亲密,也就我追你时候用过,他又是那种不做多余事的人,还有还有,我猜华山丢的剑穗在武当那,他后来把自己最宝贝的剑穗给华山了,还偷偷摸摸的以为我们没发现,这不算是交换定情信物吗?”


师姐听到 我追你 三个字不知道想起来什么,笑得很是愉悦“你想让他们在一起?”


“也不是我想不想…就是我觉得要是真的…他们这么错过去就太可惜了,一个两个都是嘴笨的要死,像少林暗香那样有什么当场就说开了,大不了打一架的我还懒得管,如果他俩有可能,我还是想助攻一下,弄错了大不了我再道歉,反正我也不怕丢脸,他们对我都挺好的,我也想他们都能好好的。”云梦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又把头钻回被子里了。


师姐叹了口气,她为什么这么喜欢云梦,活泼又大胆的姑娘,永远对任何人都充满善意,犯了错也不嘴硬,会认真的道歉,谁会不喜欢呢?


“那好吧,有机会我们就上,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你可爱你说的都对。”

“嘻嘻最喜欢师姐了么么哒!”


话是这么说,结果俩人折腾到深夜也没想出来任何对策,云梦直到睡着梦话里都是“我可以我能行华武给我锁……”


这面双云睡得正香,那面却有两个人怎么也睡不着。


华山靠在床头,借着月光把玩着武当给他的剑穗,看起来是很朴素的款式,不是他想象中的什么金缕银丝,结实的蓝黑色绳子串着三颗晶莹剔透的珠子,两头小中间大,下面接了一个扁平的结,再下就是半个手掌长的同色系的穗,手感很好,比他原来的要好,甚至整体配色都能配上他每一把剑而不显突兀,靠近鼻子还能闻到武当身上特有的淡淡的松木香。

华山又想起武当把剑穗递过来时的样子,阳光穿过茂密的枝叶悄悄落下些许光斑,光斑随风而动,恰巧有几颗滚落到武当微敛的双目中,他一抬眼,清澈的瞳孔就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琥珀,封存的是正午时最亮的两缕光,人摸不到光,但武当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初见他时阳光也是那么好,他似乎生来就该是能照亮一切的太阳。

我可以奢求更多吗?华山问自己,就算是工具人,那么多人里武当也只选了他,反正肯定不是因为他离得近,清醒着的A也不是只有华山一个,武当没有表现出反抗也没有很反感,如果硬要说结义兄弟情就算他认栽,万一不是呢?

万一,就和他想的一样呢?华山放松了肩膀慢慢地滑下床头,摊煎饼一样瘫在床上,把剑穗放在自己的脑门上,盯着窗棂开始放空。



武当时常因为房子太大而不知自己该停在哪,只觉偌大的空间没有一处有他的立足之地。下人们都住在偏房,离主人家远远的,以免碍到什么事,双亲安在时下人们每天两次会准时来打扫房间,后来只有武当自己了,他也不需要那么多屋子,只留了一间卧室平日里自己动手就收拾了,其余房间下人们一天一次在主人离家时迅速打扫完就退走,互不干扰。


平日里武当是住在二楼的卧室,原是用作客房,规格比主卧小了很多,但是他觉得这样更舒服,没那么空旷,洗完澡头发还湿答答的,他随手拿了个方巾胡乱擦了几下,不滴水就算擦好了,坐在床上却一点入睡的想法都没有,他爬起来走到窗边,发现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亮,想了下抱起被子就向阁楼走去。

阁楼今天刚刚打扫过,还很干净,屋顶上有个斜开着的大天窗,武当把被子放在月光能照到的地方,爬上去把天窗打开,然后卷着被子坐在月光下,从怀里掏出了华山的剑穗,还带着薄荷信息素的味道,是他想象中这冰凉的月光该有的味道。

剑穗整体是深棕色的,只有一颗暗红色的珠子在中间,一点都不显眼,穗的部分因为总是被华山像薅草一样玩毛糙了不少,单论价值是比不得武当自己那个的,但他就是想要这个。

那天脑子一热就把剑穗解下来了,也没管是不是有人看到,他只是想要个他身上常带着的东西,也许是O的本能,也许是他一时心动,他从小到大没干过这种事,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心虚,好在华山没有继续提起。

华山很喜欢没事的时候玩剑穗,所以那天他就无意识地在玩武当送他的那个,在手指间甩来甩去,武当就看着他玩那个剑穗,觉得他的指尖一定沾上了松木的味道,只是一想到时间一长就会被薄荷覆盖又有些怅然若失。

武当小时候是被宠坏了,认为只要是拿了他的东西就该是属于他的了,小时候就在拿乱七八糟的东西作为交换让母亲的丫鬟陪他玩,他会强行把东西塞给丫鬟然后说以后你跟着我好啦,现在我们是同伙了,所以你们不要告诉母亲我没在学习在抓虫玩,后来没人宠着他了他也就改过来了,但是送出剑穗的那一刻,他又燃起了儿时的冲动,想要这个人,什么都不干陪陪他就好。

但是笼中的雀儿又怎么能抓住风呢?风那么自由,肯来经过这里对雀儿来说都是难得的恩惠了。

武当就卷着被子蜷缩在月光下,握着那个剑穗闭上了眼,呼吸间都是凉凉的薄荷味,是雪与冰的味道,他想。



人不作不死,胡乱卷着被子就那么睡过去的武当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沉了十斤,从阁楼回房的路上就打了好几个喷嚏,再一看时辰不早了,忙收拾了下自己就出去了,今天是要去羡鱼港来着,那的水匪这段时间闹的挺凶的,云梦早就想接单去暴打他们一顿了。

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说好在茶馆集合,武当晃悠到的时候那三个已经开始互相丢石子看谁躲得快了,华山的注意力本来也没集中在游戏上,看武当来了顺手就把手里的石子全砸出去了,给少林的帽子上来了一阵石子雨,然后在少林的抗议声中跳下了石阶。

“抱歉,迟到了。”武当清了清嗓子,开口第一句就是道歉。

“道什么歉啦,这么久了你还是初犯,那几个迟到理由都能想出花了。”云梦是断然不会参与丢石子这样不优雅的游戏的,看武当一本正经道歉的就觉得他一直板着也太累了,虽然认真的武当是好武当,她一边向武当走过来一边拍拍手叫其他人,“走了走了,早去早回,我还叫老板给我留栗子糕来着,回来晚了就没了。”

华山走到武当后面站好,就见武当今天没带束发冠,只随意地插了一根发簪来固定,华山和武当的身高差不多,平日他还总说武当借着发冠的高度把他的身高压下去了,乍一看他没带还有些不习惯,不过这个发簪的位置好像有点歪了。

感觉到发髻动了一下的武当就想回头,华山的“别动”两个字就像贴着头皮响起的一样,一下子就让武当僵住了,直到华山自觉弄好了退开,武当才放松下来道了个谢。

没眼看了,云梦自闭。

一路上华山总觉得武当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云梦好像也有些奇怪,总是回头看看武当,还连着华山一起看,搞得华山以为他又做错什么了。


他们结义队的日常活动除了打人就是打人,只不过打的什么人和在哪打人有区别,像这次只是教训一下水匪让他们消停一段时间是没什么危险的,正经出身的江湖儿女还打不过半路出家的水匪也太丢人了,所以他们都没怎么放在心上,那些水匪也多是没什么出息的,一见形势不对就跑,偶尔有几个硬气的也都被打服了,本以为把硬气的那几个打趴了让他们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也就算了,就在他们打算收工的时候却听见几声短促的破空声,每天都在论剑场摸爬滚打的几个人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是暗器,还不是水匪中常见的残次品,几个人意识到的一瞬间就集合先把云梦挡住了,各自敲掉飞来的暗器,开始警惕四周。


而今天一直觉得武当不太对劲的华山幸亏是分了个心在武当那,就见平常反应比谁都迅速的武当站稳了就没再动,剑匣只开了两把剑护着,眼看着一个暗器就要从夹缝中挤过去,华山一个移步先行将剑探入夹缝把暗器敲飞,紧接着就把武当拉到自己身后推给云梦,沉声道“他状态不对,你检查一下。”

云梦一摸到武当的手就觉得不对,再一探他额头就发出了一声惊呼,“我的祖宗,你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无论什么时候都有问必答的武当这次却摇了摇头“我没觉得我发烧了。”

早开了隐身窜出去的暗香猫一样轻巧的落了回来,“搞掉了,不过有几个不像是水匪,看着是差不多,但是那几个身上东西比别人好,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先撤吧?”

云梦点点头,把华山叫了过来扶一下武当,几个人开始疾步退后,接着就起轻功快速退到了城外。

到了城里的落脚点,云梦马上开始翻包,一边翻一边数落着病号“小祖宗你真是要气死我了,早上看你脸色还以为你是没睡好,根本没有什么发烧的征兆,突然烧起来了自己还不知道,要知道你这样打死都不会让你跟来的。”

武当就默默地听着,认真接受训话,毕竟他是真的没觉得自己在发烧,而且听着云梦是在数落他,话里的关心都快把他淹了。

华山也伸手探了探武当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脖颈,这个动作有些亲密了,但是武当现在反应有点迟钝也就没躲,华山皱紧了眉头,看云梦忙活完整理出几小包药,武当都准备好去接了,但是云梦直接略过了他,抓起华山的手就把药拍在了他手心。

“用法在纸上,给你两天时间照顾好这个这个病号。”

“诶?啊?”华山疑惑的时候,武当也投来了迷惑的眼神。

“你啊什么啊?你放心让他这样蹲在家吗?万一不遵医嘱自由活动怎么办,武当你也别看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住我家的偏房我能看着你点,要么和这个困难户去他家凑合一下,少林暗香一个心过于大了一个太中二我不放心,不只是你在发烧这事,暗香刚才说的你也听见了,一群不中用的水匪里还能混进其他的人,我用仅剩的脑细胞推算了一下这些人八成是冲你来的,只有这些倒算了。如果还有一波的话,你还指望你家里的下人们拼死护主吗?你也不想多牵扯些无关人员吧?”云梦此时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语速又快又稳完全不容反驳,从没见过这种状态的云梦,四个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妈妈还是妈妈。

“但是你们……”武当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们可不算无关人员,就我的话,我怎么也要对我的临时标记对象负个责,售后服务还没完呢。”华山笑着拍了拍武当的肩。

他说出来!他真的说出来了!傻儿子加油!这么严肃的气氛里,云梦真的很想喊出来,但是又有损之前的形象,她只能自己咽回去了。

少林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平静的点了点头,暗香反应了两秒后眼神狂乱漂移,在华山和武当间来回穿梭,被少林从背后打了一巴掌才安分了。


武当这时候才觉得脑子真的很晕,脚下踩着的坚实地面开始变得软绵绵的,他自暴自弃地拉了下华山的衣角,“售后服务里有借宿这一条吧?”





码的时候默念了三遍自己的属性:我是单相思重症选手,我是单相思重症选手,我是单相思重症选手


我觉得爱情最好的时候就是双方都有感觉还没捅破那层纸的时候 酸酸涩涩又甜甜 一旦捅破了就只是惊天大糖了


时常因为太甜而感到索然无味(


 另:希望我醒来能看见少林的地灵果还在


今天有三个人跟我抢地灵果(记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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