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奶冻

没什么事是一颗🍓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 就两颗

【华武ABO】临时标记有风险 04

我在码这章时就有预感会被自己甜死(事实证明这是错觉⬅️码完回来的我)

毕竟到了华武的主场(搓手手

华山给武当讲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睡前小故事 

废话太多怪他 不怪我



《临时标记有风险》 04


华山家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不像武当家在城内霸着一大片地,贫穷华山嘛,就是在城郊有一个小院子,两三间房前后两块地,华山说自己归隐江湖后就能回家种地还真不是瞎说。

一开始武当拒绝了华山的帮助,还能强撑着跟在华山后面,走着走着就开始重心前移,华山突然停下他也没注意到,一头撞了上去。

武当还在揉鼻子,就见华山叹了口气转回身,冲他张开双臂“背和抱选一个吧?”

还没等武当回复华山又加了一句“反正也不是没抱过。”

虽然武当强烈反对但架不住华山的盛情难却,最后还是妥协选了背,虽然路上没什么人,但是被抱着也太丢脸了,背也没好哪去至少心里接受程度比抱高那么一丢丢。

由于紧张武当搭在华山肩上的手越捏越紧,华山自觉皮糙肉厚也被掐的直呲牙,高烧还有这么大手劲,不愧是日常活动都背着剑匣的武当,道长们的力气都是这么练出来的吗?

开始武当还能板着上身和华山的背强拉开一条缝的距离,后来可能是头太晕了,这条缝逐渐消失,到最后干脆就脸趴到华山背上,华山只觉得接触的地方烫的吓人,他叫了武当几声,隔了一会才得到了含糊的回应。

“现在还不能睡,你还没吃药。”华山因为怕武当滑下去起初是托着他的腿,后来武当越来越沉就改托屁股了,借着这个姿势他拍了拍武当的屁股让他醒醒,接着说“马上到了再坚持一下,你怎么弄的突然发烧?”

“看月亮……”

“看月亮?”华山疑惑,难道怪月亮?月亮太惨了,隔空背了一口锅。

后面半天都没声音,华山以为他睡着了,还想再拍一下,就听见武当的声音弱弱地传过来“啊想起来了…我忘记把头发擦干了……”

要不是亲耳听到,华山是绝不会把武当和忘擦头发这种事连到一起的,他之前一直以为武当是那种做事滴水不漏,面无表情但是什么都猜的出来偏偏不让外人知道他猜出来了的人,经过武当一次突发发情期后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对武当的预估有问题,这次算是敲定了——他不仅是装冷,还是真呆。

逐渐无语的华山勉强腾了一只手出来把大门打开,武当听见声音动了动,华山径直向卧房走去时就感觉武当拍了拍他,伸了一只手指向院子里的一堆绿色植物。

“那些是什么?”

“银丹草。”华山答道,听见武当疑惑的声音又解释了一下“就是薄荷。”

“你为什么把自己种地里?”

得,已经烧的开始说胡话了。


华山进屋后先把武当放到了床上,把他的剑匣卸了下来,又摸了摸他额头,说道“自己把外衣脱了好吧?我去烧些热水,回来时要见到你在被窝里,好吗老板?”

武当点了点头,华山就出去了,等他带着热水回来时,武当正坐在床上披着被子东看西看,和平时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武当产生了极大的反差,甚至有一瞬间让华山以为他带回来这个武当是假的。

好在吃药不用哄,递过去武当自己就吃了,不过吃完药的武当看起来并不打算遵医嘱睡一觉,华山半是强硬的把人按进被窝里裹好,就听武当突然来了一句“和我家差了好多。”

“是是是,小老板你就别挑啦,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能回你的大软床去,这两天就将就一下吧。”华山敷衍着就要去合武当不肯闭上的眼。

“不过我很喜欢。”这是武当睡前的最后一句。


反倒是华山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喜欢砸晕了,喜欢什么?床?屋子?还是人?要不是顾虑着武当还是个病号他绝对要把人摇起来问个清楚。


武当醒着和睡着没什么区别,平时就很安静,睡着了就更安静了,就是看起来睡的不太安稳,长眉一直拧着,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做梦了。华山是自己住所以床不是很大,躺一个人有余两个人就挤了,他就搬了把可把椅子在床边,随手拿本书打发时间,不过心思是在人上还是在书上他自己还是门儿清的。

武当这一觉就到了傍晚,一睁眼看见陌生的屋顶还有些恍惚,华山擦着手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他醒了就笑了“你还挺会挑时候。”

华山说着走过来低下头凑近武当的脸,武当条件反射般闭眼一缩,感觉上是华山的额头过来贴了一下,只几秒钟就离开了,武当睁眼就见华山好笑的地看着他道“我手凉,只能这样试试你有没有退烧了,姑且是退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你做的?”

“唔,我会做饭不奇怪吧,虽然大部分时间我懒得动……你别起来,把被子披上,我马上回来。”


很快华山就端了碗粥回来,白米粥煮的很软烂,能看到绿色的菜叶和肉丁混在粥里,看着就很好入口。

“你不挑食吧?”华山问着把粥递给武当让他拿一下,从柜子旁边翻了一个板子出来,不知怎么一拉就成了一个小桌子,他把桌子边角擦干净放到床上,示意武当把碗放到桌子上吃。

武当看着这熟练的一通操作很想鼓掌,最终忍住拿起勺子开始喝粥,粥很好喝,就是被人看着吃东西多少让他不自在,他只能低头研究桌子,粗略扫了一眼就发现桌子上有很多刻痕,像是什么字,没等他问,华山看他感兴趣就先开口了。

“刻的是望京楼三个字,不过有的笔画刻错了,所以看着乱。”

武当的勺子一顿“为什么是望京楼?”

“哎呀,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华山挠了挠头,想着应该怎么说,“这个桌子是我缠着我爹和我一起做的,为了做这个桌子我俩用了六年的时间。”

“六年?”

“长吧?其实只算做的天数加起来也不过一个多月,毕竟他一年只能回来七天左右。”

武当愣了一下,一年七天,华山的父亲是驻军?

华山可能觉得正坐着不太舒服,站起来把椅子背朝前,跨坐在椅子上,把胳膊搭在椅子背上,继续讲“他确实是驻军,在望京楼一扎就是十几年,我从出生起直到四岁都没有爹这个概念,五岁的时候,我记得是个夏天,我还在院子里玩,一个男人拎着东西突然出现在门口,我还小嘛,就进去找我娘,结果我娘告诉我这是我爹,哇当时我那个幼小的心灵就受到冲击了,毕竟我娘一直和我说我是鸟叼来的,我还指望着有一天能见到我那个传说中的鸟爹爹呢,没想到是个人。”


武当这时候已经把粥吃完了,听到这就开始笑,华山也跟着他笑,笑完了就接着说“我死活不认他,他就用尽浑身解数哄我玩,看我小还够不上家里的桌子,就说那我给你做个自己的桌子吧,但是我得和他一起做,还特批我和他一起做桌子的时候不用背书,那我肯定要同意,然后他就拉我进山选木材,选了一棵树告诉我,我得看好这棵树,它现在还不够大,等明年他再回来就和我一起砍了这棵树,这样我们就有了木材,来回一折腾也没干啥七天就过去了,走时候他和我拉勾,我替他守树,他回来教我做桌子,然后我就天天盼啊盼,数着手指头算他什么时候回来。”

武当就用指尖细细地摸过刻痕,刻痕有深有浅很不规则,看着不像是大人刻的,他有了点自己的推测,就追问“那第二年呢?”

“第二年我们就去砍树了,我那时候信了他就是我爹了,我就问他一直在哪为什么不回家,他说他在一个叫望京楼的地方,很远很远,等我长大了也许就能去看看了,我就问他能不能把这个刻在桌子上,他就问我为什么,我说怕忘了,刻了字看看桌子就能想起来了,他就笑,给我挑了把小刀让我自己刻,我那时候就六岁,手劲小,刻字就刻了三天,等我费劲巴拉的刻完了他又要走了,走之前和我说等明年再做桌子腿。”华山说到这指了指桌子,“你摸摸桌子腿那里,做这个的时候我们只用了木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怎么设计的,榫卯结构我是真不擅长。”

武当就到处摸摸,还真是,这样的好手艺,听华山的说法好像没传下来,怪可惜的。

“第三年到第五年我们就在折腾桌子腿和各种小零件,连做带玩的浪费了不少时间,我有两年还特别叛逆,总给他捣乱,他也不生气,就敲我头弹脑瓜崩,让我学着点,这么毛躁小心以后找不到老婆,我现在是知道了他让我学学他的好耐心,我娘是个B,那真是个随心所欲的天纵奇才,也就我爹这样的A还能抓住她的心。”华山提起他娘就一脸的无奈,“我已经很谢谢她把我好好养大了。”

武当这时候就很好奇华山的娘,但还是决定把故事听完再问。

华山好像知道武当想问什么,对他摆了摆手“有缘的话你能见到她的,我也不知道她又跑哪去了,接着说桌子吧,第六年我们终于把这个桌子做好了,虽然我那时候已经用不上了,他就说留着吧总有一天能用得上的,你看你现在就用上了。”

武当听到这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就又问了一句“那之后你们还做了其他的东西吗?”

华山沉默了一会,收回双臂,叠在椅背上,然后他趴了上去“没有啦,没有第七年啦。”


然后就是又一阵沉默。


武当用手摸着桌子上那三个字,小心翼翼地开口“你看到这桌子时会想他吗?”

华山看着昏黄灯光下的武当,笑了一下“他和我说过,人的一生只要知道两个大方向就可以了,知道自己的来处,想明白自己的去处,他对来处已无牵挂,去处也已明了,他让我有一天见不到他也不要太想他。妈的他和一七八岁小屁孩说这些,那时候我哪知道他要说啥,后来想明白了才知道那些年边关不太平,年年都和外族有摩擦,死伤都是常有的事,他每次回来都觉得命数是借来的,总有一天要还回去。我娘后来和我说他本来不愿再回来,也想让我娘忘了他,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我,按理来说B的体质不适合孕育,也许都是命数,知道我出生后,他就总觉得在哪里有了念想,就回来看看了。第七年战死沙场,算是圆了他总和我说的男人的浪漫,他既已得偿所愿,我对于他的事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硬要说遗憾的话就是我没学会做桌子。后来我就自行决定入了华山,我娘对我一直是放养,只要不歪,想干嘛干嘛,她在我成年那天给我传了封信就走了,说是去云游了,我猜是替我老爹看风景去了,我娘提过一嘴如果我爹没有留在那,他们现在应该能成江湖传说,最次也是AB双煞那种,你看,他们是真爱,我真的是个意外。”


“那你还挺会长的。”武当笑着看他,正好长成我喜欢的样。

“我本来以为我这么自由生长,总有一天要浪迹江湖的。”华山看向武当,谁知道也是半路杀出来个你,真是天道好轮回。


自由生长多好,总好过他自行画地为牢,武当有些羡慕的想着。


聊着聊着天就黑了,武当才开始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华山站起来收拾了一下,又给武当找了套干净里衣,“你烧刚退,就憋着点今天别洗澡了吧,你也没带衣服,不嫌弃就拿我的凑合一下,我去给你打盆热水,简单擦一下就歇了吧。”

“总觉得给你添了好多麻烦。”

“是吗?你觉得这算麻烦,我倒觉得是甜蜜的负担。”

华山说完就给武当留了个背影,武当看着华山的背影,觉得脸上刚降下来不久的温度又开始上升了。



等他们都收拾完了武当才想起来一个关键事情,他睡床上,华山睡哪?这屋里就一张床。

华山指了指旁边的屋子,说那里还有一张床,虽然很久没用过了,凑合一晚还是不成问题的。

武当闻言卷着被子缩到了最里面,给外面留了好大一块空后犹犹豫豫地开口“那和我挤一晚呢?”

“这么对待病号不好吧?”有被暗示到,华山挑了下眉。

“售后服务都有借宿了还不能加个陪睡吗?”

武当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







可可爱爱小武当 明天该你给小华山讲睡前故事了

一个两个都喜欢讲故事 多讲几个你们就在一起了 

什么你问我超标量的糖呢 刀子会有的 糖也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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